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滴滴全平台共有近1500万司机,这当中有多少司机亲眼见过滴滴的老板程维?又有几位司机亲自拉过程维呢?
偶遇 干了这么久,终于见到当家的了
2016年3月末的北京,春寒料峭。早晨六点半,家住北京清河的滴滴专车司机张小学匆匆吃过早饭,没走太远,就在五彩城附近停打开滴滴司机端听单,争取在早高峰之前有些收入。
快七点时,他接到了系统派来的第一单,从五彩城到车公庄。定位显示乘客就在附近。张小学先开车到约定地点等候。没过几分钟,看到走来一个人跟自己挥手,他忙打开车门将乘客迎进后座。乘客高大白净,西装革履商务打扮,提一个公文包,看上去友善和蔼。略带南方口音,说话匀速、充满活力,令他印象深刻。
张小学专心开车,15公里到路程,半个小时就到了。路上乘客一直在打电话,好像是要赶去开会。他无意中听到乘客中电话里谈“柳青、Stephen、滴滴”之类的词语,时常看新闻,总觉得有些熟悉,这乘客也好像在那里见过。车停稳了,乘客还在打电话。
当日行程
“你是滴滴公司的?”眼看乘客要开门下车了,张小学忍不住问了一句。
“对,你好。我是程维。我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?”乘客很礼貌地对他笑了笑。
张小学瞬间激动的语无伦次。他回想起那种感受,觉得“干了这么久,终于见到当家的了。”好像很多问题一下子看到了答案。
程维见他紧张,就客气地简单聊了几句,问了问他的情况,程维特意嘱咐他:“师傅,我觉得您服务做得挺到位,您可以去申请一下认证司机,收入可以提高。”
开滴滴的酸甜苦辣实在太多,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,张小学真想马上收车跟程维好好聊聊。职业感终究压制了情绪奔涌,张小学觉得不能的耽误程维办事,他紧张地说了一句:“程总,我能跟您合影吗?”
照片里依然能看出张小学的激动。程维下车前两人匆匆聊的两三分钟,是他开专车以来最难忘的一次经历。目送程维远去,张小学在微信里跟家人分享了一下照片和刚刚激动的心情。家人问他有没有给程维反映一些问题,他说:“一大早的领导多忙,别给人家添麻烦。”回想起那几分钟,他只记得自己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。
张小学和程维的合影
泪水:20%的酸楚加上80%的激动
男儿有泪不轻弹,只因未到伤心处。42岁的一条汉子,路也走过,苦也吃得。不知道为什么在一刹那,就被程维触碰到了内心的一些柔软之处。
“我是个内向的人,不善言谈。”张小学说自己就喜欢闷头做事,不会说话,普通话讲得也不好,即便见到程维,也没法组织语言表达自己平时开滴滴的所思所想,内心只剩激动。“激动啊!咱这么一个普通人看到当家的,感觉就像见到了国家主席。”
来京务工二十年,张小学几乎做过所有最苦最累的工作。搬过砖、种过菜、收过破烂,北京虽苦,但毕竟能挣到钱养活远在老家驻马店农村的一家人。收废品这个行当张小学做的时间比较长,情况好的时候一月收入七八千块,能在自己生活之余支援老家。2014年开始,收废品的行当江河日下,“东西越来越不值钱了”,遭遇中年危机的张小学困坐愁城。2015年,看到开滴滴的老乡赚到钱了,他借了十万,自己又凑了七八万,买了一辆丰田凯美瑞,全职开起了滴滴。
开车回河南老家和孩子们团聚
老婆在家务农,带着四个孩子,一家人的生活花销和孩子的学费主要靠张小学在北京的打工所得,他的压力很大。开滴滴虽然不轻松,但忙闲由人,适合自己。
张小学每天早上六点出车,住在清河,晚上一般十二点才收车。一日三餐都是都在路边便宜的小吃解决一下。自己开专车,一个礼拜3500到4300的流水,除去每天的油钱150元,每月纯收入能保证在一万多一点。
在农家子弟张小学看来,卖力气远比受委屈更好接受,服务业得看人脸色,自己内向,也不善于争执,有苦只能自己吞。自己从前种菜、收破烂,虽然下苦力,自己说得过去就行。这种差别,开上滴滴之后张小学体会更深。
刚加入滴滴时,有次接到一位女乘客。女乘客非常挑剔,非说车上有味儿,太难闻了,要求开窗。当时下着大雨,女乘客也不顾这些,执意要求开全部窗。“我那可是新车啊,雨水进来全给泡了,当时心疼得我啊……”张小学很在意自己的服务和评分,怕女乘客给自己差评,只好开窗。他说那一程自己是含着泪开完的。
想想老家五口人,想想依然还没还清的十万元购车款,想想自己人到中年,张小学就很清楚的知道这份工作对自己意味着什么,他不愿意自己的评价有一丁点闪失,遇上了极少数刁难自己的乘客,别的司机也许会说“老子不伺候了!”,但他都会忍受,“打碎牙齿和血吞”。
他有次接到一位从太阳宫金星园到车公庄的女乘客,女乘客自己点了“拼车”,一路骂骂咧咧嫌他接同路拼友浪费时间,非说自己没点“拼车”,还威胁要投诉。张小学很无语。半路上女乘客说不用开导航,指挥逆行,结果迷路。上高速后遇到紧急情况急刹车,女乘客又爆发了:“你会不会开车!”这一路,张小学几乎是被骂过来的,但他没有跟女乘客争辩一句。
“大部分乘客还是很通情达理的,但遇上个别的素质不高的人,难免会生气。服务业,你也没法跟乘客讲理辩解。还是要有一个更好的说理的地方。”张小学开专车一年多来,只有很少时间是4.9,几乎都是5.0的服务分,很多委屈受气,在开车赚钱面前也就忍了。他说自己虽然忍耐力好,怕麻烦别人,但还是希望司机的抱怨能够得到更好地聆听和解决。
说到拉到程维激动得满眼泪水,除了自己平时开车体尝到酸甜苦辣,更有张小学见到偶像的激动。自从开了滴滴,他对程滴滴和公司的创始人就有一种一种好奇和崇拜。“四年时间,这么大的公司,解决了多少万人的就业!了不起啊!全世界都知道。”每当看到程维柳青和公司的新闻,张小学都会格外关注,“程维可是我的偶像啊!要不是我平时关注滴滴,那天程维在我车里打电话说的那些词,我怎么能有反应?”
张小学说,自己这么多年都很少流泪,那天是80%的激动和20%的酸楚,加一起,差点老泪纵横。
愿望:我想努力成为滴滴滴员工,在平台有一份稳定的收入
三月末匆匆一面之缘,程维建议他去当认证司机的话始终萦绕在他耳边,没过几天张小学就去望京自己所在的租赁公司申请当认证司机。公司说认证项目要求高,你的单数和星级目前还不够,而且这个是需要等通知的。张小学虽然稍有失望,但他觉得自己需要再努把力,把各项指标都提升一下,争取成为一名认证司机。
成为认证司机
6月,张小学如愿以偿,成了滴滴北京地区第五批认证司机。验车、培训和面试的过程中,他还是能想得起三个月前和程维见面的情形。认证司机培训间隙,滴滴工作人员和在坐司机开玩笑的时候,不经意间问了一句:“你们谁见过咱们滴滴的老板?”
片刻迟疑之后,张小学缓缓举手。他不光拉过程维,自己能成为专车认证司机,和程维本人有挺大关系,除了家人,这件事他几乎从来没主动跟人提起过。
成为专车认证司机以来,张小学感受到了自己这二十年来最有稳定感的职业体验,他已经习惯了滴滴专车司机的生活,自己正值壮年,身体不错,就每天尽可能多拉几单,这是一家人衣食的仰赖,和自己待在北京的希望。
张小学跟19岁的大儿子住在清河附近的出租屋。妻子在老家带着三个在读书的孩子,除了家务,无暇他顾,不算每年的学费,四个人每个月花销3000多块,一家人的开销全靠自己每月一万出头的收入。刨除每月寄给家中的生活费,自己的房租吃喝、汽车保养和保险,张小学说自己也没啥积蓄。
张小学觉得现在这份工作能维持下去就挺好,自己需要努力干,更勤奋,给家人多创造点财富,改善生活。他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想成为滴滴滴员工,在自己认同的平台上有一份稳定的收入。
“我们农村出来的,能吃苦不怕累,能有个稳定的收入就最好了。家里到处都要用钱,我这大儿子19了,不想考大学,之前上过六年武校,现在跟我住着找工作。”张小学又一次强调自己的内向性格:“这孩子跟我一样,不爱说话,可能也是叛逆期,不爱跟我交流。”
6月中旬,滴滴专车举办了首次认证司机摄影大赛,张小学的参赛作品就是自己和程维的这张合影。照片获得了三等奖,这张手机照片被放大以后,用精美的相框装裱起来,挂在张小学的屋子里。
看着这张照片,张小学时常会想“如果再开专车拉一次程维,自己要说什么?”他总觉得有太多要说,却总也拿不准要先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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